折桂令·荆溪即事
[元代]:乔吉
问荆溪溪上人家,为甚人家,不种梅花?老树支门,荒蒲绕岸,苦竹圈笆。寺无僧狐狸样瓦,官无事乌鼠当衙。白水黄沙,倚遍栏干,数尽啼鸦。
問荊溪溪上人家,為甚人家,不種梅花?老樹支門,荒蒲繞岸,苦竹圈笆。寺無僧狐狸樣瓦,官無事烏鼠當衙。白水黃沙,倚遍欄幹,數盡啼鴉。
“折桂令·荆溪即事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我问荆溪岸边的人家,你们是什么人家,怎么不种植梅花呢?他们用老树支撑着大门,荒芜的蒲草长满了水岸。他们用细瘦的竹棍圈出篱笆。小庙的神明不灵验,狐狸在瓦上跳腾;当官的不管事,让乌鸦和老鼠满衙门跑。溪水白茫茫的,岸上满是黄沙。我倚遍一处处栏杆,一只只数尽了那乱叫的乌鸦。
注释
折桂令:曲牌名,又名《蟾宫曲》、《天香引》。
荆溪:水名,在江苏省宜兴县,因靠近荆南山而得名。
为甚人家:是什么样的人家。
老树支门:用枯树支撑门,化用陆游诗:“空房终夜无灯下,断木支门睡到明。”
圈笆:圈起的篱笆。
样瓦:戏耍瓦块。
乌鼠当衙:乌鸦和老鼠坐了衙门。
“折桂令·荆溪即事”鉴赏
赏析
这是一首表现当时南方农村贫穷景况的小令。荆溪是江苏南部流经宜兴通往太湖的一条河,“即事”是作者途经荆溪即目所见有感而作。荆溪自古便有种梅花的习俗,作者慕名而来,却连梅花的影子都没看到,用失望的心情写下这首曲子。
元代·乔吉的简介
乔吉(1280?~1345) 元代杂剧家、散曲作家。一称乔吉甫,字梦符,号笙鹤翁,又号惺惺道人。太原人,流寓杭州。钟嗣成在《录鬼簿》中说他“美姿容,善词章,以威严自饬,人敬畏之”,又作吊词云:“平生湖海少知音,几曲宫商大用心。百年光景还争甚?空赢得,雪鬓侵,跨仙禽,路绕云深。”从中大略可见他的为人。剧作存目十一,有《杜牧之诗酒扬州梦》、《李太白匹配金钱记》、《玉箫女两世姻缘》三种传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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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乔吉的诗(33篇)〕
元代:
赵善庆
来时春社,去时秋社,年年来去搬寒热。语喃喃,忙劫劫。春风堂上寻王谢,巷陌乌衣夕照斜。兴,多见些;亡,都尽说。
來時春社,去時秋社,年年來去搬寒熱。語喃喃,忙劫劫。春風堂上尋王謝,巷陌烏衣夕照斜。興,多見些;亡,都盡說。
清代:
陈维崧
苏,固始人,南曲为当今第一。曾与说书叟柳敬亭同客左宁南幕下,梅村先生为赋《楚两生行》
吴苑春如绣。笑野老、花颠酒恼,百无不有。沦落半生知己少,除却吹箫屠狗。算此外、谁欤吾友。忽听一声《河满子》,也非关、泪湿青衫透。是鹃血,凝罗袖。
武昌万叠戈船吼。记当日、征帆一片,乱遮樊口。隐隐柁楼歌吹响,月下六军搔首。正乌鹊、南飞时候。今日华清风景换,剩凄凉、鹤发开元叟。我亦是,中年后。
蘇,固始人,南曲為當今第一。曾與說書叟柳敬亭同客左甯南幕下,梅村先生為賦《楚兩生行》
吳苑春如繡。笑野老、花颠酒惱,百無不有。淪落半生知己少,除卻吹箫屠狗。算此外、誰欤吾友。忽聽一聲《河滿子》,也非關、淚濕青衫透。是鵑血,凝羅袖。
武昌萬疊戈船吼。記當日、征帆一片,亂遮樊口。隐隐柁樓歌吹響,月下六軍搔首。正烏鵲、南飛時候。今日華清風景換,剩凄涼、鶴發開元叟。我亦是,中年後。
宋代:
吴文英
陈仲文自号藏一,盖取坡诗中“万人如海一身藏”语。为度夷则商犯无射宫腔制此赠之。
蝶梦迷清晓,万里无家,岁晚貂裘敝。载取琴书,长安闲看桃李。烂绣锦、人海花场,任客燕、飘零谁计。春风里。香泥九陌,文梁孤垒。
微吟怕有诗声翳。镜慵看、但小楼独倚。金屋千娇,从他鸳暖秋被。蕙帐移、烟雨孤山,待对影、落梅清泚。终不似。江上翠微流水。
陳仲文自号藏一,蓋取坡詩中“萬人如海一身藏”語。為度夷則商犯無射宮腔制此贈之。
蝶夢迷清曉,萬裡無家,歲晚貂裘敝。載取琴書,長安閑看桃李。爛繡錦、人海花場,任客燕、飄零誰計。春風裡。香泥九陌,文梁孤壘。
微吟怕有詩聲翳。鏡慵看、但小樓獨倚。金屋千嬌,從他鴛暖秋被。蕙帳移、煙雨孤山,待對影、落梅清泚。終不似。江上翠微流水。
元代:
王和卿
弹破庄周梦,两翅驾东风,三百座名园、一采一个空。
谁道风流种,唬杀寻芳的蜜蜂。(谁道 一作:难道)
轻轻飞动,把卖花人搧过桥东。
彈破莊周夢,兩翅駕東風,三百座名園、一采一個空。
誰道風流種,唬殺尋芳的蜜蜂。(誰道 一作:難道)
輕輕飛動,把賣花人搧過橋東。
唐代:
李商隐
星使追还不自由,双童捧上绿琼辀。
九枝灯下朝金殿,三素云中侍玉楼。
凤女颠狂成久别,月娥孀独好同游。
当时若爱韩公子,埋骨成灰恨未休。
星使追還不自由,雙童捧上綠瓊辀。
九枝燈下朝金殿,三素雲中侍玉樓。
鳳女颠狂成久别,月娥孀獨好同遊。
當時若愛韓公子,埋骨成灰恨未休。
元代:
白朴
知荣知辱牢缄口,谁是谁非暗点头。诗书丛里且淹留。闲袖手,贫煞也风流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,且尽樽前有限杯。回头沧海又尘飞。日月疾,白发故人稀。
不因酒困因诗困,常被吟魂恼醉魂。四时风月一闲身。无用人,诗酒乐天真。
张良辞汉全身计,范蠡归湖远害机。乐山乐水总相宜。君细推,今古几人知。
知榮知辱牢緘口,誰是誰非暗點頭。詩書叢裡且淹留。閑袖手,貧煞也風流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,且盡樽前有限杯。回頭滄海又塵飛。日月疾,白發故人稀。
不因酒困因詩困,常被吟魂惱醉魂。四時風月一閑身。無用人,詩酒樂天真。
張良辭漢全身計,範蠡歸湖遠害機。樂山樂水總相宜。君細推,今古幾人知。
宋代:
杨佥判
襄樊四载弄干戈,不见渔歌,不见樵歌。试问如今事若何?金也消磨,谷也消磨。
柘枝不用舞婆娑,丑也能多,恶也能多!朱门日日买朱娥。军事如何?民事如何?
襄樊四載弄幹戈,不見漁歌,不見樵歌。試問如今事若何?金也消磨,谷也消磨。
柘枝不用舞婆娑,醜也能多,惡也能多!朱門日日買朱娥。軍事如何?民事如何?
明代:
冯惟敏
其一
八十岁老庄家,几曾见今年麦!又无颗粒又无柴。三百日旱灾,二千里放开。偏俺这卧牛城,四下里忒毒害。
其二
不甫能大开镰,闪的个嘴着地。陪了人工陪饭食,似这般忒痴,真个是罕希。急安排种豆儿,再着本还图利。
其三
穿和吃不索愁,愁的是遭官棒。五月半间便开仓,里正哥过堂,花户每比粮。卖田宅无买的,典儿女陪不上。
其四
往常时收麦年,麦罢了是一俭。今年无麦又无钱,哭哀哀告天,那答儿叫冤?但撞着里正哥,一万声可怜见。
其一
八十歲老莊家,幾曾見今年麥!又無顆粒又無柴。三百日旱災,二千裡放開。偏俺這卧牛城,四下裡忒毒害。
其二
不甫能大開鐮,閃的個嘴着地。陪了人工陪飯食,似這般忒癡,真個是罕希。急安排種豆兒,再着本還圖利。
其三
穿和吃不索愁,愁的是遭官棒。五月半間便開倉,裡正哥過堂,花戶每比糧。賣田宅無買的,典兒女陪不上。
其四
往常時收麥年,麥罷了是一儉。今年無麥又無錢,哭哀哀告天,那答兒叫冤?但撞着裡正哥,一萬聲可憐見。
元代:
张可久
红蕉隐隐窗纱,朱帘小小人家曲,绿柳匆匆去马。断桥西下,满湖烟雨愁花。
紅蕉隐隐窗紗,朱簾小小人家曲,綠柳匆匆去馬。斷橋西下,滿湖煙雨愁花。
元代:
杨朝英
灯花占信又无功,鹊报佳音耳过风。绣衾温暖和谁共?隔云山千万重,因此上惨绿愁红。不付能博得个团圆梦,觉来时又扑个空。杜鹃声啼过墙东。
燈花占信又無功,鵲報佳音耳過風。繡衾溫暖和誰共?隔雲山千萬重,因此上慘綠愁紅。不付能博得個團圓夢,覺來時又撲個空。杜鵑聲啼過牆東。